男主人死了,家里日子还不错,只是没儿子,仅有俩女儿,后来大女儿招了上门女婿,二女儿出嫁到外村。老人死后姐俩为家产起了纷争,老大说我招上门女婿就是养老送终传后擎家业,老二说一奶同胞我也有份儿,后来经了官面儿,判老二赢,分了一半儿家产。老大觉得委屈,跟女婿说咱也不算上门女婿了,改姓你的姓吧。这女婿是博野蠡县一带人,姓史,两口子生过一个女孩儿没拉扯活,后来就不生养了,过继了釜山瓮家小儿子续香火,取名叫史老存,就是我曾祖父。 毕竟有祖上家底,史家家境殷实。我曾祖父识文断字,成年后与本村大户张家四闺女成亲,儿女双全,儿子大名史儒,小名金,就是我祖父,女儿大名史敏,小名玉,我喊她姑奶奶。 我的曾祖母,张家闺秀 日子依然好过,祖父十二岁的时候,家里包办婚姻娶了比他大四岁的街坊盛家闺女,据说因为年纪小,娶亲的时候连马车都上不去,是被人抬上去的。成亲后祖父就考学上了保定红二师,我祖母生了我父亲,大名文林,小名昌,后来陆续又生了仨孩子,大叔,大名文森,小名顺,大姑叫文秀,二姑叫文启。 祖父学成回乡,在范村完小教书,年岁也不过二十左右,有文化自不必说,口若悬河能言善辩,而且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仪表堂堂,风流倜傥,多才多艺。据我所知除了教学他还会修理电器收音机,会照相洗照片,会养蜂等等,一年到头总有天南地北的朋友来往交游,在本县铁路以西也算小有名气。然后就出了风波,他年轻有为,比学生也大不了几岁,自己又是包办婚姻,难免有些新思想或者说不安分,总之和一个女学生好了,也是本村的,姓逯。当时我父亲八九岁,二姑还没满月,女方就自己带着小包袱跑进了门,然后我祖父祖母还有第三者仨人就在村公房边上打架,半个村子的人围着看热闹,父亲大叔他们吓得往柴草堆里扎,后来明白了啥事,更觉得脸上无光,抬不起头。 大叔老叔老姑曾祖母和我们姐弟 祖父不教书之后没干过什么长期正经的营生,家里人口多,生活日渐窘迫,祖上传下来一些家什也送人的送人,变卖的变卖,败坏殆尽。58年修水库搬迁,仅存的一些古董瓷器金银细软偷偷埋在老家猪圈地下,后来不知所踪。我上大学的时候,听说有年夏天祖母的两个本家侄子在水库旧村大概位置挖了半个多月,不知找到什么没有。
说起大牟山就不得不提到瀑河水库。瀑河的瀑读鲍,发源狼牙山石虎岭,古称南易水,荆轲刺秦王悲歌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易水滩据说就是这里,还有战国的燕长城,我曾见过小伙伴捡到的箭头,被打磨得雪亮,散发着凛凛寒光,羡煞人也。瀑河自西向东流,到易水滩折了个弯,由北朝南进入徐水境内,旧村落沿瀑河两岸星罗棋布,大小牟山在河西,范村在河东。1958年前后战天斗地大兴水利,各地都大搞水库,平原地区尚且建了不少,何况山区了,于是瀑河水库应运而生。据说当时有高人提出异议,说选址的地质条件不适宜修水库,但也阻挡不了“人定胜天”和“驯服瀑河,锁住蛟龙”的万丈豪情,全县动员,无偿出工,还有周边县和驻军的支援,大干快上,三个月水库建成,然后发现果然底漏,蓄不住水。五年后的63年大水却拦了洪,那年洪水太大,大雨连下了七天七夜,水库大坝不堪重负,多处崩塌管涌,坝体震颤裂缝而告急。为了保县城和下游,只好扒开副坝,滔天的洪水就像锅顶山倒了一样,冲毁了户木,淹没了泄洪区。 瀑河水库 水库虽然几近荒废,移民却是铁打的现实。水库移民就近解决,库区里的村子向四外疏散,范村搬到大坝外侧改名新农村。小牟山稍微远一点,一直往东去了户木乡一片盐碱地,改名幸福村。大牟山则搬到了水库西南群山环绕的一隅,改名新乡村。因为水库经常没水,库区原来各村的地就两用,蓄水的时候是水库,干涸的年份还归各村耕种,称之为水占地,小牟山搬太远了不能回来耕种,地就归了大牟山。
新村一个特点是街道整齐划一,外人来了经常认不清街道,还有个问题是地质条件不好,因为在山坳里,雨后山上下来的水对村子是个威胁。建村的时候应该是考虑到了这点,在村西山脚下挖了一道深深的沟渠,每当下完雨,沟里汇聚的山洪轰鸣着奔向村北的大沟堑,然后汇入水库,水大的时候北沟就和水库连成一片了。记得大概我七八岁的时候,一场大雨,大人小孩儿都站在沟沿上看水,不知怎么我就突然冲进了水渠里,是老叔跳下去一把拉我上来。后来村西的沟渠被老百姓打场占地填平了,山水径直流进村子,每次下雨街道就成了小河。因为地势西高东低,雨水哗啦啦的往东灌,很快就出了状况,有的院子地面被冲开了深不见底的大裂缝,还有的炕和锅台都掉下去了。上边派人勘测,说地下是个大溶洞,被山洪冲开了,没办法,除非搬村。一时议论纷纷,有说往农场搬的,有说往县城搬的,还有说往北京搬的,但都是异想天开,最后村子没搬,村西山脚下的排水沟又被挖了出来,山上流进村里的水少了,问题也就显得不再那么迫切,大牟山暂时避免了二次搬迁。 暮色炊烟中的大牟山 有这么兄弟姐妹12人,其中同父异母的8个,同母异父的8个,既不同父又不同母的还是8个,请说出其家庭关系。这是我根据父亲那一代人的真实情况在家里开玩笑拟的题。在这个奇怪的大家庭里,父亲是长子,所有弟妹的大哥。 在父亲之前,祖母生过一个男孩,不幸染霍乱夭折了,所以父亲出世后能活命就是家里最大的愿望。曾祖母为此使出了民间秘术,用针线蘸了墨汁,从婴儿眉心耳垂扎过去,名为“破官星”,据说如此这孩子就好成人了,但代价是他这一生再无官运,是虎得卧着,是龙得盘着,永远不会有出人头地飞黄腾达的一天。 史家三兄弟
也许是先天不足,父亲小时候病病歪歪的,也不招人待见,十来岁了还淌着大鼻涕,家里人称“老软儿”。比他小两岁的大叔却生得壮实,干净利落,人也精明,他就叫“老硬”。那时候家里已经很穷了,小孩儿连裤子都穿不上,冬天太冷就钻到老人的棉裤里御寒,经常是老软儿钻曾祖父的裤筒,老硬钻曾祖母的裤筒。夏天情况好一点,只是“瓜菜代”经常吃不饱,得着一回能吃饱就撑得够呛,哥俩喝一肚子稀菜汤,抚着发亮的肚皮躺在村边河堤上担心下一顿吃啥。打那时候起父亲落下俩毛病,一是“紧嘴子”,就是吃饭着急,等不到熟就得下手。大概因为人多粮食少,不抢就吃不着吧。二是“草包肚子”,怕也是饥一顿饱一顿把胃口撑出的毛病。小时候父亲骑自行车载着我去樊村赶集,小孩儿都是坐在自行车前边大梁上,一路那草包肚子往前拱,气得我到家就告状。 年轻时与唐国强相像的父亲 父亲与我合奏 当不了文艺兵的父亲十八岁就当上了生产队长,后来又到玻璃厂上过班,在集市上当过管理员,考过乡文化员却被后门顶掉,还当过一任村主任,后来乡里成立工商所,就去做了临时工,一干就是三十多年。 父亲与工商管理部门的同事 父亲在电影放映队时期 母亲姓乞,和老姑重名,也叫文英,出生在遂城,北宋杨六郎镇守三关的地方。父亲和母亲打小就认识,因为祖父和外祖父是朋友,两家熟络,但母亲反对“青梅竹马”这个词,父亲年长三岁,他们玩儿不到一块儿。 母亲的童年可谓悲惨。外祖父脾气非常不好,对家人可以用暴戾和残忍来形容。母亲连自己的生日也不知道,两岁大的时候亲娘得了月间病死了,留下她一个姐姐和刚满月的弟弟,弟弟由亲戚奶大,过继给人。后来外祖父陆续又娶过两个女人,第一个怀着孩子被赶走了,第二个留了下来,生下三个男孩和一个女孩。母亲从小没亲娘,生父又是个暴君,哪会有人记得她的生日。 不过外祖父也并非仅有暴戾的一面,他也有春风化雨的时候,比如对我们隔代人就尤其好,和蔼可亲,关怀备至,至今我记得外祖父的柔声细语,和他送给我的小猫小羊,外祖父给了我无限的慈爱。 我的母亲父亲
嫁到大牟山的母亲很快发现,这里没有大家庭的呵护,而是置身另一个战场。之前说好的当亲闺女看待没有兑现,两个原本各自不受待见的人组成的小家庭却遭到了加倍的嫌恶和敌视。许是人穷志短,贫穷可以让人为了一块砖一把米一筐煤而反目成仇。昔日儒雅宽厚的史叔叔转眼变成了口惠而实不至的大恶人,偏偏母亲是在战斗中长大的,也多少继承了外祖父乖戾刚强的性格,而且聪明机智能言善辩软硬不吃,你来我往几个回合下来,即令见多识广老谋深算的祖父也觉得遇到了对手,钟鸣鼎食的大家庭梦是实现不了了,分家吧。老家的宅子本是哥仨均分,父母没要,自愿扫地出门,借钱买房另立门户,两代老人分别由大叔和老叔赡养,事实上因为祖父仅比父亲大15岁,刚四十多岁正值壮年,没结婚的子女都跟他过,只是把小家庭赶出去了。 父母和我们姐弟 每次谈起分家后一穷二白的日子,母亲就会数落父亲,如果没有她,早就要了饭,父亲也并不否认。母亲确实争气要强,精明能干,敲打鞭策着父亲,勉力维持这个小家,养育了姐姐和我,督促我们上学读书,不要重蹈他们的悲剧命运。那时已经包产到户了,父亲不爱干农活,经常一到农忙他外面也忙,就算下地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母亲就一个人干,把我和姐姐放在地头土坑里,我从坑沿往上爬,姐姐就在后面往回拖,也许我俩就是困境中的母亲坚持下去的希望吧。我俩的名字都是外祖父取的,母亲给姐姐取名晓霞,外祖父说金色的霞光好,叫金霞。我出生后曾祖母说四世同堂了应该叫四辈儿,祖父说叫史新民,做新式农民,母亲却另有想法,因为和祖父的矛盾,她想叫我“史法”,以便子承母志继续“儒法”斗争,还是外祖父一锤定音,生辰里有吉利数5,就叫占五。母亲的坏脾气不只针对祖父。小时候大概每隔十天半个月家里就会有一次“爆发”,就像间歇性喷发的火山,轻则唇枪舌剑,重则拳脚相加,有时候惊天动地,一般都是母亲单方面向父亲施加,偶尔父亲还两句嘴也只能招致更猛烈的炮火,那种场面是我和姐姐永远的创伤和噩梦。每次遇到母亲歇斯底里的发作,我都会暗下决心,将来绝不做这样的家长,我的家永远不要战争。但母亲终究不是外祖父,对我们是爱之深责之切,对父亲更是刀子嘴豆腐心,这也是命,是生活,是爱。
总之家庭维持了下来,日子还越过越好,九十年代初翻盖了四间新房,我和姐姐也争气,都考学工作摆脱了土里刨食的命运。姐姐早慧,让人省心,早早毕业工作,我则懵懂得多,虽然小时候就被曾祖母夸口——“我这大重孙子将来就是个大秀才!”,母亲也偏向我,因为我小时候长得像女孩儿,母亲总说“男长女相,必有贵样”,姐姐不服气说贵恙就是有病。确实我小时候身体也弱,长大了更没少让人费心,一路跟头把式的,没让他们太失望就好。 姐姐和我 父亲人际关系广,也热心愿意帮人办事,所以人缘儿好。这一点姐姐和我以及几个叔伯弟妹都深有体会,小时候但凡三里五乡之内,只要报上父亲的名字,都会让人另眼相待,遇事不挨欺负,啥事也都好办,那种被卵翼有底气的感觉,是一个孩子最大的自豪。 我们家和大叔大婶与奶奶 时间总是流逝,不经意间,父亲也老了。谁都没想过,父亲的身体会出大问题。印象中的父亲像猪八戒一样心宽体胖,能吃能睡,打起呼噜来大街上都能听到,小时候夜里害怕,听到父亲的鼾声就有安全感。父亲在外面喝酒,酩酊大醉,被人背回家,他爬在炕头吐,小猪跑进来在地上吃,连猪都醉了。父亲爱抽烟,我们都嫌呛,尤其家里有了外孙女筱寒和孙女筱伊,只要他想抽烟就会被赶到外边去,他也乐呵呵的没意见。所有人都觉得他就是个铁打的不需要关心的人。后来他慢慢不吸烟了,也没人想太多,觉得他最大的问题应该是心脑血管高血压糖尿病这些,戒了烟挺好,有利健康,不知道这可能是个不好的兆头。
父亲晚年有两件不顺心的事,一件是姐姐离婚,他是很不情愿看到的,老人本就看重平安稳定家庭完整,而且父母也害怕我们重蹈祖父的覆辙。可终归是女大不由爹,慢慢也就接受了。还有一件却和水库有关。这次是瀑河水库边的石龙山被买下了,大牟山要征地迁坟,我家坟地就在石龙山北侧翠柏掩映的山坡上,当年是曾祖父亲选的,他说这里风水好,将来他百年之后躺在这儿,头枕石龙山,脚抵玉皇顶,没有比这更好的风水宝地了。玉皇顶是水库西侧椿木峪村背后的大山,和釜山南北相峙。父亲把家里祖坟迁到了水库西侧,釜山和玉皇顶山前,这里牟山石龙山遥遥相望新村旧村尽收眼底,按理说也有风水,但并没有给父亲带来好运,反倒因此卷入了纷争的漩涡。欲望使人疯狂,无论是饥饿狂热还是金钱。在资本的搅动下,沉寂了几十年的山村变得躁动,受到利益蛊惑的村民如同着了魔,原本大半辈子和和和气气的老乡亲也能翻脸不认人。父亲再次体会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很长时间闷闷不乐,当然最终事情过去了,我们都在外工作也没太关心过。 除了父亲,每个人都明白,接下来就是时间的问题了。 父亲与母亲玩玩旋转木马 2015年春节全家福 因为缺乏护理经验,父亲一度出现了褥疮,我买回了专用床垫,在母亲和姐姐的悉心照料下很快愈合了。红烧肉,米粥,罐头,黑芝麻糊等等,母亲喂什么父亲就吃什么,我们给他理发,刮脸,剪指甲,擦身,还用上了纸尿裤和奶瓶,包裹得就像个巨型婴儿,母亲说他是要把小时候没享受到的关爱都找回来。 伺候垂危的病人是件身心都很辛苦的事,为了照顾父亲,母亲的身体已经累垮,我和姐姐轮流请假帮忙也是腰酸背痛。人身心太累了就会情绪不好,有时忍不住想这过程太难熬了,快结束吧,可一转念又不由暗自垂泪,生老病死都要经历,我们好好陪父亲走过这最后一程吧。 父亲的情况偶尔好些,可以在搀扶下坐一会儿,说几句话,可是无论眼神还是思维都让人明白,这已经不是好好的那个人了,留在这儿的不过是一个躯壳,他的魂魄早已不知所踪。
磕头,烧纸,还礼,送孝,守灵,两个晨昏过去,终于到了出殡的日子。就要起灵了,子女晚辈逐个跪拜告别,每个都哭得像个泪人,我跪在父亲灵前,一只灰白的蛾子飞了过来,落在烛台跟前,缓缓的扇动着翅膀,我看着这一幕,感觉一切就像一场梦,太不真实。几声炮响,鼓乐齐鸣,泥盆摔得粉碎,纸灰四处飞扬,灵车缓缓驶出家门。管事的长辈低声提醒,乡亲们都看着呢,哭不出来也得哭,可我真的哭不出。送葬队伍走出了村子,围观的人群各自散去,女眷上车,只留我和三个小辈兄弟走在灵车前。抬头看着村口,那熟悉的街道,挺直的白杨,茂盛的野草,饱满的庄稼,父亲坎坷的一生刹那间奔流眼底,泪水夺眶而出,我放声大哭。父亲真的是死了,再也见不到了,从今往后大牟山的家里再也找寻不见我的父亲,今晚开始他就只能孤零零的栖身荒郊野外了。给了我生命的父亲,养育我成人的父亲,呵护我的父亲,好脾气的父亲,不想死的父亲,就要葬在这一抔黄土之下了。我一路嚎哭,像个在黑夜里走失的孩子,任凭涕泗横流,淌在脸上,淌到衣服上,淌在泥土上。我一路嚎哭,像个在旷野中怒吼的汉子,在父亲几十年耕种的地头,在父亲无数次奔波的路口,在釜山和玉皇顶的山前。我嚎哭着扑倒在即将掩埋父亲的墓穴前,谁也不能阻止我,妻子慌了手脚,孩子吓得睁大了眼睛,大叔厉声呵斥着我,姐姐奔过来掐我的人中,他们以为我哭坏了神经,其实我头脑异常清醒,只是停不下来。就让我最后任性一次吧,我要用这哭声和父亲告别。 不知为何,很少梦到父亲。女儿说她梦到过,看到爷爷在老家院子里拉二胡,很高兴的样子。我也梦过一次,梦中我和母亲看着父亲在祖坟前跪拜,红光满面,然后满意的躺在了那里。 头七那天天气阴沉,我们去给父亲上坟。走到路口,迎面却遇到了老叔,他也明显衰老了,尽管没看他的眼睛,我知道他在直盯着我,经过他身边的一刻,我还是叫了一声老叔,身后却没人理他。 荒草茫茫,高坟嶕峣,山川不语,百感交集。我们在坟前摆上各种祭品,斟满酒,点上烟,我们鞠躬如仪,说些告慰的话。纸钱熊熊燃烧,雨丝漫天飘洒,云端仿佛看见父亲的笑脸。而村头地平线上,仍可见老叔的身影木然彳亍,好像一个死人。 父亲的安息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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